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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之驕子
真實的飛官
 在一般人的眼中,會開飛機的人總會令有一絲「不一樣」的觀感,尤其是長久以來在電影與小說中所描述的飛行員,就是有著一付和別人不一樣的特質,那是一種近似浪漫與驕傲的特質組合,所以「天之驕子」的呼號也就隨著飛行員的身後,持續影響著國人的視界。墨鏡後的飛官,到底是什麼樣的人?
 尤其是,在台灣的飛行員,絕大多數都是由空軍軍官學校所畢業出來的軍職飛行員,這一批批的「飛官」,有很多人在台海半個世紀的激烈空戰中,以他的生命寫下了一篇篇讓人為之動容的詩篇,也留給所有不瞭解空軍飛行圈的國人,永遠的幻想與沉思,畢竟「飛官族」確實是台灣的極少數族群。
 當然,飛官也不是那一種「連擦皮鞋也要戴著墨鏡耍帥」人,因為會開飛機僅是他在志願選擇與學識過程中的一環,他本身仍然是屬於中華民國國軍軍官,軍官才是職業,只是飛行是他的工作。
 飛行員的氣質,也因為是工作的關係而呈現多變的狀態,一個飛戰機成天以超音速飛行的飛官,可能是一個吃東西要吃上半個多小時,而且還要花上幾分鐘來思考要喝什麼湯的人。
 不同的場合,飛官所表現的也大異其趣,說是有職業上的人格分裂特質,倒不如說是飛官的傳統,因為他必需這麼做,這也可以解釋,為何一位飛官可以花1個小時為妳上一堂「北高航線」,甚至當飛機已經落地高雄,這位滿口術語的飛官,仍然「神遊」在嘉義上空。
 但奇怪的是,許多飛官雖然可以駕駛價值上億元的的戰機遨遊長空,但說到開車技術,那實在不是一個「爛」字能形容。
 嘉義四大隊就有過一位上校飛行大隊長,一個路邊停車的動作,足足讓一旁的人看得呼天搶地,在場看不過去的空地勤人員,恨不得大家出手一起用搬的將車搬到定位。
 但這還不是最遭、最讓人受不了的。
 坐飛官開的車是這麼受不了,那載幾個飛官一起上街又是如何?
 告訴你(妳),如果載了一車的飛官,對不願被人囉嗦的人來說,那才真是痛苦的乾脆早點死了算了。
 先是,坐右前座的飛官一定是期別最大,最資深的那一號人物,他鐵定會問「航線定了嗎?」然後一路上東交代西提醒,就算一切「外型放妥、按技令操作」,他還是偶爾冒出一句「開得好!」
 開得好不好還需要「貴官」評審嗎?
 最重要的還是,這還不是最煩的,一路上坐後座的,一般都是小飛官,不時會以高分貝說:「7點鐘方向!大卡車;大速度接近中;注意!」「2點鐘高!招牌可能掉落;注意!」
 當然,飛行圈裡還是有很多駕車高手,連緊急變換車道時都不會讓乘客手中的咖啡溢出。而他也不會忘記打方向燈。
 基本上,飛行員之所以會如此重視「狀況警覺」,主要還是因為整個養成過程中,要求的就是要「按技令(按照技術命令)」、「重團隊」、「飛地安」等等。
 就另一種層面來說,有一位飛官男友,可以說是一些女孩的夢想,因為電影與小說的威力實在太驚人了。
 如果妳夠幸運,能認識一位年輕而又很喜歡妳的飛官,請妳記住,他所表達的關懷也是充滿飛行氣息的,例如當他說「妳可以帶桿了」,這表示他已經在提醒妳現在的車速過快了,已經快到可以帶桿起飛了。而又當他說「好美的星星」時,也請妳別以為浪漫的時刻到了,因為他的意思是時候不早,該回家了。
 飛行的感覺是奇妙的,偌大的天空,眼中所注意的卻僅僅是擺在儀錶板上的幾十個儀錶。這就是所謂的「無限的天空,有序的飛航」。
 只不過所有的飛行學生,在空官接受基本飛行訓練時,都是一隻隻狗熊與烏龜,成天挨罵不說,如果飛行判斷不合教官標準,後座的教官甚至會解開保險帶爬過來掐住學生的脖子一陣搖晃。
 別笑,任何打遍天際無敵手的空戰高手,當年都是這付糗模樣,都是這麼被「磨」出來的,畢竟想學會「兩舵一桿」的,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有的慧根,少那麼一根,輕者淘汰,重者「買地(撞地)」。
 飛機有大有小,所以空軍圈子常說「大飛機飛程序、小飛機飛技術」,飛官在操控這些集鋁合金、電線、金屬的現代精品時,是狀況百出的,在筧橋人中,就有這麼一句打油詩可以形容那些技術不怎麼樣的飛官:「身高一六五、上天去比武、起飛如脫兔、落地像跳舞」。
 不管是「飛官都是一號表情」的批評,或「筧橋人笑得淺」的浪漫,往往是一般人在面對軍機失事時不容易察覺的。因為傳承筧橋人的歷史,才是他們的責任。
 不容否認的是,在近半個世紀的台海大小空戰中,由台灣起飛的軍機飛行員,一共有一千三百餘位再也沒有回到他所離開的土地上。
 不論是作戰殉職,還是訓練失事,台灣長久以來用的都是老飛機則是一個不爭的事實,殉職飛官的家屬也會常常掛念:「如果他們不是飛那種老飛機,現在飛F-16或幻象二千的就是他了,多帥!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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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徐家弘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